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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 12 自由，就是 20 指独立自主性 也就是 29 说，自己在自己本身中，自己依赖自己，自己是 10 自己的 28 决定 者。相反，如果有一个外在的 9 他 11 物决定着“我 3 ”的 7 行动，或者说我 26 是 1 存在于他 33 物之中，受他 24 物支配的 8 ，那么, 17 “我 23 ”就不是 31 自由的 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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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理念是绝对自由的，因为“绝对理念”完全独立自 主地自我 30 发展，不依赖自身之外的任何的他 21 物，自己是自己的决定 者。正如黑格尔所讲，“自由正是在他 25 物中即是在自己本身中，自己 依赖自己，自己是自己的决定者。 ……只有当没有外在于我 2 的他 19 物
其实，从黑格尔对“自由”这一概念的表述我们可以看出，黑 格尔所理解的“自由的程度”跟一个人独立自由的能力是成正比的。 也就是说， 一个越是能自决，越是能支配自己行动的人，他就越自
由。反之，自由的程度就会递减。
这样看起来，黑格尔是不是走了 5 一个极端呢? 15 也就是说，是不 是黑格尔认为，那些完全按自己的冲动行事的人就是最自由的呢? 14 事实上并非如此，黑格尔认为，自由实际上不等于任意妄为。在这 里，黑格尔把自由与任性严格地区分开来。黑格尔认为，任意妄为 的行为即任性从本质上讲其实不是他自己，也不是自由，相反仅仅 是一种外在的东西。因为任意妄为的行为完全离开了 4 关于义务与责 任的考虑。所以，黑格尔认为，表面上看去是自由的“任意妄为的 行为”, 22 即使是自由，也只能是形式上的自由。例如黑格尔说，任意 妄为的行为“只是被他自己的冲动所决定的人，并不是在自己本身 内：即使他被冲动驱使，表现一些癖性，但他的意志和意见的内容
却不是他自己的，他的自由也是一种形式上的自由”。
总而言之，黑格尔所讲的自由虽然表示独立自主性，但同时又 是有限制的、有义务的、有责任的自由。并且，这里所讲的“限制” 并不是独立与自由之外的限制，而是在自由自身之内的限制。也就 是说，黑格尔在这里讲的自由自身的“限制”是自由自身的一项内 容，是自由与生俱来的，没有这样的限制，自由便不成为自由。所
以黑格尔说，“自由的真义在于没有绝对的外物与我对立，而依赖一种‘内容’, 6 这内容就是我自己”。 “所谓自由，即从一切‘有限’事 物中摆脱出来，抓住事物的纯粹抽 象性或思维的简单性”。所以说 那种把自由和限制绝对对立起来的 观点，是一种抽象而不真实的观 念。因为“自由本质上是具体的， 它永远自己决定自己，因此同时又
是必然的”。
黑格尔还对自由进行了 13 具体层次上的划分：自由的第一个层次：抽象自由
当主体把自己的意志作为自己 思维的对象、作为普遍性的时候， 这种意志所体的就是绝对的自由 或是抽象的自由。这种自由是自由 的最低层次，黑格尔认为，这是一 种“绝对的抽象的可能性”, 32 或是
一种“抽象的否定”。比如我们说，人生来就有自由，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不论世界上讨饭吃的一 个乞丐，还是在豪华的宫殿里一呼百应的国王，他们的选择(即自 由)都有一种无限的可能性。这种“无限”的可能主要体现在选择 对象的可能性的“无限”。例如， 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即是在被 统治，被“规定”的情况下，他所选择的生活方式也是存在“无限 的可能性”的。这里的选择上的“无限的可能性”本身就表现为一
种自由。 一个人可以做某件事，也可以不做；可以做另外一件事
也可以不做，这一个选择的过程实际上也是一个否定的过程。黑格 尔把这种自由称为抽象的自由或者消极的自由。这种所谓的消极的 自由最低级的体现也就在于“我”能放弃一切，摆脱一切。例如， 处于绝望中的人以自杀的方式来放弃自己的一切。“自杀”的这一过 程本身也是一种抽象的、消极的自由的体现。具体来讲，在抽象的 自由的层次，“我”面临着多种选择，有无限的自由，但是还没有作 出选择；抽象的自由所处的状态就是一种未对自由进行选择的“未
选择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