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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存 在论的 17 断语应该说存在篇讲的 4 认识，都是 32 关于直接性的认识，就是 14 直接的这 一面，还不好说是 5 表，因为一说到表，实际上就是 24 看到两层了 15 。表这个字总 是 16 和里对起来说的。不管怎样，反正到了 10 本质篇所讲的东西都是 21 讲表里两层 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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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这一层就是指表面的变化，里面那一层就是指背后不变的东西。 讲有度无度是表面的变化，可背后有不变的东西，那就是本质，那就是里面 的一层。也就因为这个缘故，所以本质篇所讲的范畴，都是成双成对的范畴， 因为它都是讲的表里两层。存在篇还谈不上成双成对，到了 3 本质篇里，因为 是表里两层，所以都是成双成对的。成双成对就是说，不管它里面讲多少范畴， 归结起来这些范畴都是讲的表里两层。本质篇里讲的一些范畴，比如说同一、 差异，其实差异这个范畴就是讲的表层，表面有很多差异性，实际里面是具 有同一性的。同一和差异是讲表里两层。现象和本质也是本质篇的范畴，现 象就是表层，本质就是里层。还有实体和偶性这对范畴，也是本质篇里讲的 范畴。偶性这个范畴实际讲的就是表层，实体就是讲的里面那一层，即里层。 还有本质篇中讲的内和外范畴。外讲的就是表层，内讲的就是里层。如此等等。 就是说，所有本质篇里讲的范畴，随便挑哪一对范畴，都可以归结为表和里 的关系，表和里都是成双成对地出现的。这些一对一对的范畴，有的排在本 质篇的前面，有的排在后面。本质篇开始的那一对范畴，同一和差异， 一直 发展到本质篇最后一些的成双成对的范畴。这个发展的阶段，就是表里两层 范畴的发展的不同阶段。就是说，本质篇所讲的都是表里的范畴，但是本质 篇前面的范畴是表里关系发展的低级阶段，后面的一些成双成对的范畴讲的 是表里关系的发展的高级阶段。为什么叫低级发展阶段和高级阶段? 28 这在后 面我 25 们具体地推演那些范畴的时候就知道。愈到后面就表明表里的关系越深
刻越高级，越是前面的则表明表里的关系越低级。
因为是成双成对地出现的，所以他 12 用了一个词，说本质篇里的范畴是“相 对的”。这个“相对的”意思和我 22 们平常说的相对和绝对中的那个相对的意 思是不完全一样的。这个地方的相对的，我 13 们可以把它翻译成“成双成对的”, 29 相对的就是指这样一个意思。他 31 用了一个特别的名词来解释本质篇里的范畴成双成对地出现的意义，即用光线上的“反射”这个字。譬如说光线射到这块平板玻璃上面，然后反射过来。他 7 用光线反射这个字来说明本质篇中的范 畴成双成对这样一个关系。光线射到这儿来，射到我 34 们的眼睛里，通过眼睛 反射出来的光，就不是太阳光本身了，而是一个经过了间接的了。比如通过 一个玻璃板，这个光线射到我 19 的眼睛里来，这样我 20 看到的这个光，就不是直 接看到的太阳光，而是间接反射出来的太阳光，太阳光实际上在反射这光的 背后。所以，“反射”这个字就表示了一个间接的意思。就是说我 1 不能直接 看到光源，看到太阳，而是通过反射出来的光线看到太阳的。这不是间接的 意思吗? 6 同样的，在本质篇里不是直接看到本质，看到里层的，都是经过表 层看到里层的，都是通过现象看到本质的。没有一个离开现象能看到本质的， 离开了现象的本质是空洞的。这有点像我们平常说的通过表层看到里层这样
一个间接的关系。
他 23 用“反射”这个字来说明本质篇里面的范畴与范畴之间的关系，“反射” 这个字是从光线的反射那里借用来的。中文翻译为“反思”, 18 它是借用光线 的反射来说明我们的思想认识的，就不用反射这个字，而用成“反思”。有 的时候又译成“反省”“反映”。“反射”这个字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 27 简 单地说，就是指本质篇里成双成对的范畴互相依赖的意思。就是彼此对立的 两个东西你 11 依靠我，我依靠你 8 ，表依靠里，里依靠表，现象依靠本质，本质 依靠现象，就是表和里互相依赖。或更通俗点讲，就是互相反映。所以有的 同志主张译成“反映”。在老子那里反映儿子，在儿子那里反映老子。上反 映下，下反映上，这不是很符合中文的口语吗? 26 中文译本往往就译成“反映”。 但有的同志又不同意译成“反映”, 33 认为这没有把这个思想这个意思表达出 来。所以要把认识的意思表达出来，有人主张还是译为“反思”。总而言之，
反思的意思就是指互相对立的两项即表里两项互相依赖、互相反映的意思。
我给它归结起来就是这么个定义，这就叫作反思。本质篇里范畴与范畴的关 系就是这样的反思的关系，就是相互对立的两个范畴互相对立，互相依赖，
你 9 得依靠我，我得依靠你 2 ，本质得依靠现象，现象得依靠本质，互相反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