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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按当时流行的 26 观点来讲，总是 9 容易让人想到“外力推动说”, 33 外面的 7 力来推动一个东西，不容易了 11 解成为这个力就是 13 个内在的 20 东西、因素，内在 的 10 起作用的 22 东西，所以他 29 就过渡到“内与外”。规律是 1 一个内在的 34 东西，外 力推动说不足以表达规律和现象之间的 32 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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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 28 在这个地方就批评了 2 外 力推动说。他 17 说实际上规律和现象的关系，规律是 27 一种内在的起着支配现象 的作用的东西，不是 16 一种外在的力来推动那个现象，所以用力这个概念不能 真正表达规律和现象的关系。规律本身就能支配现象，它是 19 从事物的内部来 支配现象，而当时流行的力的观点是 25 一种外力推动的观点，所以他 8 批评这个 外力推动说，意思是 4 强调规律对现象是 3 内部的起一种支配作用的东西。这是 用力和力的表现来说明规律和现象关系的一个缺点。与此相联系的第二个缺 点，他 24 说，力这个观念终归是盲目的。黑格尔三句话不离本行，他 23 认为，支 配事物的最终的力量必须是精神性的力量，必须是概念性的东西，必须是精 神性的东西。而力这个观念，他 14 明确地讲是盲目的，所以他就批评哲学史上 的动力因，事物为什么这样运动、这样发展呢? 31 都是由于力量的推动。黑格 尔讲，光用这个动力因来说明事物不行，动力因终归是盲目的，不是个精神 性的东西，所以他认为这不足以说明事物的本质。他是主张用目的因来说明 事物的根本的本质之所在。他在这个地方是主张用目的因来说明事物，反对 那个自动因。用自动因，就是用力量来说明事物，那都是盲目的。当时一个 文学家赫尔德，他认为上帝是一种力量，黑格尔就批评他这种观点。赫尔德 已经把力量看得很高了 18 ，可是黑格尔认为，把上帝看作只是一种力量，那就 是没有把上帝看作个精神性的东西，所以他就批评赫尔德把上帝看作一种力 量的观点。然后他自己提出目的因观点，他认为目的因高于动力因。就因为
这个缘故，他就认为规律和现象的关系，光用力和力的表现还不行，要说明它们之间的关系，必须要过渡到内与外的关系，就是要了 12 解到规律对于现象 来讲，规律是内在的起作用的东西，不是一种外在的力量推动那个现象，而 是就在那个现象本身内部，是现象的核心。对于规律要做这样的理解，那就
过渡到内与外的关系。
内与外的关系就是说，要把规律看作内，把现象看作外，要这样理解现 象与规律，那就在这个范围之内，达到了 30 最高点，达到真正地理解了 5 规律和 现象之间的关系，规律和现象是个内与外的关系，是内部的东西来决定这个 现象为什么如此如彼。他在这个地方就大谈一阵内不能离开外，外不能离开 内。他自己的着重点本来是要强调内是更根本的，外不能离开内。但是根据 一般人的观点认为内当然重要，因此也就轻视外，所以他又用更多的篇幅来 批判离开外而言内的观点。他总的思想是认为内是更根本的、规律性的东西、 统一性的东西、普遍性的东西，那是更根本、更高的，是内决定外。大概他 认为这个观点还是较容易了 21 解的，而一般的人总是爱离开外而言内，于是他 就用更多的篇幅来说明那些离开外而言内的思想。特别是针对那种讲一个人 的品质如何，只是讲内，于是他就强调， 一个人的品质如何就要看他的外表 行为，如果离开了他的外表行为，专谈他的内部的品质，那是个空洞的东西。 所以他在这个问题上花的篇幅就更多。这个和他在《精神现象学》里的那些 思想是一致的。他在《精神现象学》里边讲一个人的内部品格如何，那就要 看他的外部行为如何。 一个人的品格就是他的一连串的行为，所以他特别强 调要在外部的行为表现中去看他的品格。这个意思用我 15 们的话说就是一定不 能离开现象而谈本质，他更多的是强调这么个问题。关于这一点，讲《精神 现象学》时已经讲得很多了。譬如他讲美的灵魂，如果专门自以为高洁，但 是不见诸行动，那么“美的灵魂”也是空洞的，无意义的。同样的，正确评 价一个伟人，不能专门离开他的行为所起的作用而去追究一个人的内部的动 机，追究一个伟人的私欲等等什么东西。这个在《逻辑学》里也讲了一些， 这都是和《精神现象学》里面的意思联系在一起的。关于现象这一阶段，就
到此为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