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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是 32 令人愉快的 5 ，这水果是 27 绿的 12 ，这水果是令人愉 快的 4 。这个形式是一种什么形式呢? 30 绿的 9 是特殊性，令人愉快的 23 是普遍性， 这水果是个体性。这种推论形式是第一格第一式。第一式的 31 中词是特殊性， 靠特殊性把个体性“这个水果”和普遍性“令人愉快的”这两者结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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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讲推论的第二格，第二格以个体性为中词。现在看他 20 是怎样从第一 格过渡到第二格的。他 11 说，第一格从大前提、小前提得到“这水果是令人愉 快的”结论。在小前提里“这个水果”即个体性和“绿的”即特殊性相联系； 而结论把个体性即“这个水果”和普遍性即“令人愉快的”结合在一起。可 以看到，由于结论的缘故，个体性就不仅仅像小前提所断定的那样是特殊性 (是特殊性但不仅仅是特殊性), 34 而且由于结论，则个体性就是普遍性。小 前提用一个公式来表达：水果是个体性，绿的是特殊性，所以个体性是特殊 性。而结论呢?结论：个体性是普遍性。所以通过结论就可以得到一个断语： 个体性就不仅仅是特殊性(像小前提所说的那样), 26 而且个体性是普遍性。 所以个体性既是特殊又是普遍，可见第一式里实际上个体性成了 18 特殊性和普 遍性的媒介。再说一遍，把小前提和结论结合起来看，那就是个体既是特殊
又是普遍，这样一来，个体倒是成了特殊和普遍的中介了。经过这样分析，则特殊、普遍以个体为中介，这就过渡到了第二格，所以第二格实际上是对
第一格加以深入分析的一个结果。第二格的特点就是个体性是中词。举一个例子——
大前提：这个水果是可爱的，
小前提：这个水果是绿的，
结 论：绿的是可爱的。
大前提里有“这个水果”, 24 小前提里也有“这个水果”, 28 “这个水果” 是个体性，以它为中介、中词，把特殊性和普遍性结合在一起。 “绿的”是 特殊性，“可爱的”是普遍性。特殊性和普遍性是怎么结合起来的呢?就是
靠中词，靠“这个水果”、靠个体性结合在一起的，这就是第二格。
然后，他 33 就谈第二格怎样过渡到第三格。显然，这个推论是有毛病的， 就是从形式逻辑上面来讲，大家都知道是有毛病的，这个我 14 不去谈它。黑格 尔主要也不是从形式逻辑来看这个问题，他 1 是从认识的角度分析第二格怎样 必然地要过渡到第三格。不去管它形式逻辑的错误。现在还是按刚才那样的 分析， “这个水果”是个体性，这个“可爱的”是普遍性，这个“绿的”是 特殊性。现在不是把结论和小前提结合起来来看，而是把结论和大前提结合 起来来看，这样一看、 一分析就过渡到第三格。大前提里普遍性是和个体性 结合在一起，结论是普遍性即“可爱的”和特殊性即“绿的”联系在一起。 把结论和大前提结合起来来看，大前提是把普遍性和个体性结合在一起，结 论是把普遍性和特殊性结合在一起，这样一看，普遍性成了联系个体和特殊 的媒介，而以普遍性作为媒介就是第三格。所以，对第二格经过这样一分析， 就必然过渡到第三格。第三格用一个公式来表达就是个体性—普遍性—特殊
性，以普遍性作为中词。
第一格以特殊性为中词，第二格是以个体性为中词，第三格是以普遍性 为中词。他 3 说通过这三个格就可以看得到，在质的推论里，普遍、特殊、个 体这三者，每一项都可以作为中项，也都可以作为两端。特殊性也曾经居于 中介的地位，个体性也曾经居于中介的地位，普遍性也曾经居于中介的地位。 同样，每一项也都曾经居于两端的地位。他 15 说，可见这三者是无所谓的。也
说明这三点彼此的位置都可以调换，反正每一项都可以作为联系其他 19 两项的
一个联结点，所以这三项中间的差别变得是无所谓的。“无所谓的”这个字，
中文就翻译为“漠不相干的”。本来是有差别的东西，现在变得漠不相干了。
于是他在这里就讲，既然三者彼此可以变成无差异的东西，都可以漠不
相干了，那这第三格就可以过渡到不是质的推论了，而是到了量的推论：
甲=乙，乙=丙，所以甲=丙。
这一种推论黑格尔用一个公式来表达：
普遍性—普遍性—普遍性
这是他的一个特殊的表达法，在这三者中间哪个作为中项，哪个作为 两端，都是无所谓的。他说，这三者随便哪一项作为中项，作为两端都可 以，都无所谓。这已经表明，这几项是无所谓的，那就只有这种推论，即 数学上的推论，量的推论：甲=乙，乙=丙，所以甲=丙。因此他说，这 一格，在《大逻辑》里面叫作第四格(式)。就等于说出了前三者的真理， 说出的普遍、特殊、个体随便哪个作为中项都无所谓，都可居于中间，就 这样他就来个第四格。可是《小逻辑》里，大概觉得《大逻辑》讲法太繁琐、 太牵强，就没有再讲第四格，就讲三格就完了，看样子《小逻辑》比较简 洁一些。因为量的推论，实际上已经超出了质的推论的范围，所以《小逻辑》 就不再采取这种讲法，就只讲三格就完了。所以，我 29 也没有正式地把它列
在质的推论的范围里面去。
下面讲第二大类推论，叫作反思推论。
1. 8 全称推论
(二)反思推论 2. 2 归 纳 推 论
3. 7 类比推让
他说，质的推论是从主词、认识的对象里抽出其中的一个偶然的特性作 为推论的媒介，把两端联系起来，所以它总是具备偶然性。但是，反思推论 中的全称推论就不一样了，它是用全部的东西作中词。譬如讲人，要用“所 有的人”做中词，用“所有的”什么做中词，那就不会有偶然的问题了，得 到的结论就有必然的联系。例如，凡人都是要死的，某甲是人，所以某甲是 要死的。这个中词是“凡人”, 25 因为凡人都要死，既然他是人，那么他当然
是要死的。“凡人”是所有的人，是个全称推论。全部的人都是要死的，某
甲就包含在这个里边，全部的人都要死，某甲是其中的一分子，当然也要死， 所以这个结论是必然的。这样就克服了质的推论的缺点，这就是反思推论的
第一种，叫全称推论。
可是，他接着就讲全称推论是有毛病的。就是大前提已经假定了结论。 说“凡人皆有死”, 10 得到的结论是“某甲也是要死的”。“凡人皆有死”就 已经包括某甲在内，因此等于把结论就包括在前提里面了。可以说，大前提 已经假定了结论， “凡人皆有死”,当然就假定了某甲是要死的。因为这个 缘故，所以要真正得到大前提、证明大前提的话，就必须用归纳推论。凡人 皆有死是怎样得来的?全称推论的大前提究竟是怎么来的，为了要说明大前 提是怎么得来的，就要做第二种推论：某甲是要死的，某乙也是要死的，某 丙也是要死的，某丁也是要死的等等，然后才得到一个结论，所有的人都是
要死的，这就叫归纳推论。所以从全称推论必然要过渡到归纳推论。
归纳推论也有它的缺点。归纳推论只能说截至现在为止如何如何，因为是 归纳的，都是现在所观察到的东西。说所有的人都是要死的，还没有从本质上 看，还不能推到将来。靠归纳、靠统计所得到的结论，严格地讲不能是真正的 “所有”。因为它不能指向未来，不能管到未来，只能管到截至现在为止。譬 如金属都是要传电的，假定是归纳得来的：铜是传电的，金也是传电的，银也 是传电的等等，然后得出结论说所有的金属都是传电的。严格地讲，这个“所 有”,如果只限于归纳推论的话，只能是截至现在为止所观察到的金属，不能
推到将来，如果要推到将来，就必须进展到第三种反思推论，叫作类比。
类比就能类比到未来。譬如说他举的例子，我 21 们这个星球上是可以住人 的，月亮也是个星球，它也可以住人，这叫作类比。然后黑格尔说，类比有两种。 你 22 是抓住它的本质性的东西作为中介来进行类比呢，还是抓住它的表面的、 不相干的东西作为中介进行类比?抓到一个表面的、不相干的东西作为中介 进行类比，如地球是星球可以住人，月球也是个星球，也可以住人。抓住这 么一点表面现象进行类推，没有抓到本质的东西，住人还得有空气、水分等等， 没有抓住这些东西，只是抓到是个星球，就说它可以住人，抓到一点表面现 象进行类比，这个类比就是很肤浅的，结果推到“月球可以住人”,那就不行。
要进行真正的类比，是要抓到事物的本质来进行推论。就是抓到这个事物的
本质，然后去类比到另一个东西，它也具有这个事物同样的本质，以这个本 质性的东西作为中项来进行推论，推论出的东西才是必然的。而真正的类比
就要过渡到必然推论。
